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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凡高 信件第136号 1880年9月24日
文森特·凡·高(Vincent van Gogh, 1853.3.30-1890.7.29)出生在荷兰一个乡村牧师家庭。他是后期印象派的三大巨匠之一。 凡·高年轻时在画店里当店员, 这算是他最早受的"艺术教育"。后来到巴黎, 和印象派画家相交, 在色彩方面受到启发和熏陶。以此, 人们称他为"后期印象派"。但比印象派画家更彻底地学习了东方艺术中线条的表现力, 他很欣赏日本葛饰北斋的"浮世绘"。而在西方画家中, 从精神上给他更大的影响的则是伦勃郎、杜米埃和米勒。 凡·高生性善良, 同情穷人, 早年为了"抚慰世上一切不幸的人", 他曾自费到一个矿区里去当过教士, 跟矿工一样吃最差的伙食, 一起睡在地板上。矿坑爆炸时, 他曾冒死救出一个重伤的矿工。他的这种过分认真的牺牲精神引起了教会的不安, 终于把他撤了职。这样, 他才又回到绘画事业上来, 受到他的表兄以及当时荷兰一些画家短时间的指导, 并与巴黎新起的画家(包括印象派画家)建立了友谊。 播种者 铅笔,墨水,布纹纸 48 x 36.8 cm 埃顿: 1881年4-5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830, JH 1
壁炉前 布鲁塞尔: 1881年1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Juv. 16
晚祷 铅笔,墨水,水彩 47 x 62 cm 布鲁塞尔: 1880年10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834, JH Juv. 14
背着袋子的女矿工(负重的搬运者) 布鲁塞尔: 1881年4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832, No JH number
挖地者(米勒摹作) 布鲁塞尔: 1880年11月
在途中 布鲁塞尔: 1881年1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Juv. 15
法国农妇 (Dalou摹作) 埃顿: 1880-81冬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73, No JH number
割草人(让-弗朗索瓦·米勒摹作) 埃顿: 1881年4-5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74, JH 2
屋顶长草的谷仓 铅笔,墨水,条纹纸 47.3 x 62 cm 埃顿: 1881年4-5月 鹿特丹: 伯伊曼斯-凡·布宁根博物馆 F 842, JH 5
小屋 埃顿: 1881年4-5月 伦敦: F. Wilson收藏 F 875, JH 4
喜欢他画的风景 有风车的风景 埃顿: 1881年5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843, JH 6
还是喜欢凡高的油画作品! 习作: 有工厂的风景 埃顿: 1881年4-5月 圣路易斯: 圣路易斯艺术博物馆 F 874r, No JH number
沼泽 埃顿: 1881年6月 渥太华: 加拿大国立画廊 F 846, JH 8
树林边 埃顿: 1881年7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903, JH 12
凡·高全部杰出的、富有独创性的作品, 都是在他生命最后的一六年中完成的。他最初的作品, 情调常是低沉的, 可是后来, 他大量的作品即一变低沉而为响亮和明朗, 好象要用欢快的歌声来慰藉人世的苦难, 以表达他强烈的理想和希望。一位英国评论家说:"他用全部精力追求了一件世界上最简单、最普通的东西, 这就是太阳。"他的画面上不单充满了阳光下的鲜艳色彩, 而且不止一次地下面去描绘令人逼视的太阳本身, 并且多次描绘向日葵。为了纪念他去世的表兄莫夫, 他画了一幅阳光下《盛开的桃花》, 并题写诗句说: "只要活人还活着, 死去的人总还是活着。"
雅各布·梅耶的女儿(安娜·梅耶) (汉斯·荷尔拜因摹作) 埃顿: 1881年7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833, JH 13
挖土者 埃顿: 1881年9月 加拿大: 私人收藏 F 860a, JH 42
西恩和膝上的孩子 海牙: 1882年2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071, JH 104
西恩拿着伞和祈祷书 海牙: 1882年2月 日本: 私人收藏 F 1052, JH 101 在这幅画里,屋外的西恩戴着方头巾、穿着笨重的大衣。她的身后是门口,因此这幅画似乎就成了肖像,画面上宛若站着一位圣徒,胳膊下夹着雨伞和祈祷书,这两件东西仿佛是她圣徒身份的一对标志。
伞下的西恩和女孩 海牙: 1882年2月 私人收藏 F 1048, JH 102 凡·高不仅画小女孩做典型的家务活儿——编织、往桌子上送面包,还把孩子描绘得愁眉不展、神色茫然。例如这幅雨天出门的母女俩看上去都不大高兴。那位母亲目光低垂闷闷不乐,小女孩拉着她**的裙子看上去怯生生的十分可怜。凡·高在给泰奥的信中提到这位5岁的小模特玛丽娅·威廉敏娜时说:"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从画上便可以看出往日深重苦难的影子仍没从她身上消失。"(L260,1883年1月)这些孩子与杂志上所画的那些大大咧咧的小淘气完全不同,她们不调皮、不苟言笑、不伶俐可爱。
面包房 海牙: 1882年3月初 海牙: 海牙公共博物馆 F 914, JH 112
老街道 (The Paddemoes) 海牙: 1882年3月初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918, JH 111
有剪枝柳树的路 埃顿: 1881年10月 美国: 私人收藏 No F number, JH 50 LR1
戴白色无边帽的女子(西恩的母亲) 海牙: 1882年3月 海牙: 海牙公共博物馆 F 1009a, JH 106
凡-施托克帕克(Van Stolkpark) 海牙: 1882年3月的下半月 苏黎世: Mrs. M. Feilchenfeldt收藏 F 922a, JH 119
铸铁厂 铅笔,墨水,条纹纸 24 x 33 cm 海牙: 1882年3月的下半月 德国卡尔斯鲁厄: 国立美术馆 F 925, JH 117
一张草图 德伦特: 1883年10月3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405
女人头像 德伦特: 1883年10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073, JH 404
夜晚的农舍 德伦特: 1883年10月22日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097, JH 418
屋里的织布工, 面向右 纽南: 1883年12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109, JH 439 1883年12月,在偏僻的德伦特孤独地生活了三个月后,凡·高回到了在纽南作牧师的父亲家里。纽南是个大约有四千居民的小镇,位于北布拉邦特省,该省是荷兰的农业区。凡·高仍然在为与西恩的分手感到难过,他一回来几乎马上就创作,他着手描绘在织机前干活的纽南织布工,在接下来的六个月里,他大约画了30幅以织工们为对象的素描、水彩画和油画。虽然在那年的冬天,织布工并不是他作画的唯一对象——因为磨坊、教堂、小巷和白雪覆盖的田野也是乡间生活画面的传统结构和背景,但是这些以织布工为主角的具特色和魅力。
织布工面向左 纽南: 1884年1月24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120, JH 443
带婴儿椅的织布作坊内景 铅笔,墨水画 纽南: 1884年1月24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118, JH 452 文森特很快与织工们交上了朋友。他发现这是些品性简朴的人,他们只要求得到足够的活儿,以便挣得购买赖以糊口的土豆、咖啡和偶尔一片火腿的钱。 他发现一台古老的、带绿的棕色橡木织布机,上面刻着1730的字样。织布机旁,小窗前——向外望去是一块绿色的土地——放着一张娃娃椅。娃娃坐在里面,几个小时地呆望着飞来飞去的梭子。这是一间泥地的破烂小屋,但文森特在里面发现了某种他试图捕捉到油画布上去的宁静和美丽。
有弯腰妇女的雪景 纽南: 1883年12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232, JH 429
雪中的墓地和两个人 纽南: 1883年12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237, JH 433
女子头像 铅笔,黑色及彩色粉笔,布纹纸(有浮水印) 50.7 x 39.4 cm 安特卫普: 1886年1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357, JH 981
凡高在巴黎画了比较多的人体写生 人体, 站立, 上半部分 巴黎: 1886年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710r, JH 1036
人体, 坐在凳子上 巴黎: 1886年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701v, JH 1085
阿尔附近田野里的农夫 阿尔: 1888年3月的下半月 华盛顿: 国立艺术画廊 F 1517, JH 1374
乡村让凡高觉得快乐 他的画也让我们觉得激情 有房屋的田野在阳光普照的天空下 阿尔: 1888年3月的下半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506, JH 1375
穿过田野柳树的小径 铅笔,钢笔,棕色墨水,布纹纸 25.5 x 34.5 cm 阿尔: 1888年3月的下半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499, JH 1372
有桥和洗衣妇的运河风光 阿渔产: 1888年4月的上半月 慕尼黑: 国立版画陈列馆 F 1473, JH 1405
海芋 圣-雷米: 1889年5月的下半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13, JH 1703
山上的橄榄树(草图) 圣-雷米: 1889年6月的下半月 纽约: 现代艺术博物馆 F 1544, JH 1741
丝柏(草图) 圣-雷米: 1889年6月25日 芝加哥: 芝加哥艺术协会 F 1524, JH 1749
星光灿烂的夜空(草图) 圣-雷米: 1889年6月 莫斯科: 建筑博物馆 F 1540, JH 1732 这幅作品,波浪般的曲线再现了向上飞腾的动感,它们从村庄升起,扶摇直上,与天空中旋涡似的线条融为一体。 这是凡·高同期一幅油画的素描图,它说明凡·高不仅已经成为一位油画家,而且还是一位素描大师。不过,对于凡·高而言,素描只是为色彩铺垫道路而已。
农舍和前面劳动的女子 奥弗: 1890年5月 巴黎: 卢浮宫博物馆 F 1653, JH 1993
乡村小路 奥弗: 1890年5月底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38r, JH 1998
有叶子的树枝 奥弗: 1890年6-7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14, JH 2060
花朵盛开的树枝 奥弗: 1890年6-7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12, JH 2059
扶锄的农夫 埃顿: 1881年9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41 L150
窗旁编织的女子 海牙: 1882年1月中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92 L170
照相室的们 海牙: 1883年3月2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327 L270
雪后的庭院 海牙: 1883年3月21-28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342 L276
裸女半身像(贵妇人) 海牙: 1882年4月初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128 L185 这幅画的名称是"贵妇人",灵感得自托马斯·胡德的一首诗《贵妇人之梦》,这首诗表达了维多利亚时期的抗议之声。据凡·高回忆,胡德的诗描述了一位在狭窄拥护的住处为一个贵妇人缝制长裙的女裁缝,患立脚点肺病的女裁缝憔悴消瘦、脸色苍白。贵妇人做梦时梦见了女裁缝,因而感到良心不安,难以入睡。画面上半身赤裸的女人端坐着,背景漆黑,作者用黑白的强烈反差暗示出她突然坐起来的动作。然而这幅肖像还有一层寓意:它突出了人物的丰乳,那对乳房压在交*拢在胸前的手臂上,将处在前面的一个乳头提供给看画的人——这是博爱的象征。
挖地的女子 海牙: 1883年5月21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337 L275
挖土豆的四个人 海牙: 1883年6月23-28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373 L296
坐在教堂*背排椅上坐礼拜的人 海牙: 1882年10月1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226 L235
农夫和两名妇女 德伦特: 1883年10月13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412 L333
耙地男子 德伦特: 1883年10月28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420 L336
花瓶中的缎花 纽南: 1885年4月1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726 L398
Gordina de Groot头像 纽南: 1885年5月15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784 L409
鸟巢 纽南: 1885年10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943 L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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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朵盛开的桃树的La Crau 阿尔: 1889年4月10日 私人收藏 No F number, JH 1682 L583b
人们如果确能真诚相爱, 生命则将是永存的。这就是凡·高的愿望和信念。可是冷酷和污浊的现实终于使这个敏感而热情的艺术家患了间歇性精神错乱, 病发之时陷于狂乱, 病过之后则更加痛苦。他不愿增加别人(尤其是弟弟提奥)的负担, 于1890年7月23日自杀, 几天后身亡。享年只有37岁。几个月后, 曾经把自己全部热爱和物力献给他的提奥也死去了。人们说: 提奥是为了凡·高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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