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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雨露——杨之光美术中心成立三周年展”学术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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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3 20:38:5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时间:二00五年九月二十九日下午四时三十分

  地点:广东美术馆二楼专家研讨室

  学术主持人:杨小彦(中山大学传播学院新闻系主任)

  王璜生(广东美术馆馆长):今天到会的各位专家主要来自于各学校及教育界的,那么,对于“杨之光美术中心”这样一种现象,特别是他们的教学特点,还有他们这种教学工作,

  对于我们当下社会的意义等,大家可以发表一些见解。今天下午主要是由杨之小彦先生来做主持。

  杨小彦:这是受杨老师和他的美术中心委托,其实这个展览他们在孕壤的时候我们已经有过一些交流,我今天先讲一下我的感受,然后再讲下面的话。我今天来到美术馆,觉得很有意思。这三层的展览好像很有象征性:第一层是抽像画展,(注:指《奥地利抽像画展》,我们看到是一种品味非常好的抽象画,有些画相当好;到了第二层,是儿童画,(注:指《阳光雨露——杨之光美术中心成立三周年展》)而且这些儿童画让我大吃一惊,非常精彩,比如画的那些石膏,你说他是画石膏呢,还是对石膏像的颠覆呢,我觉得这样画出来很好玩,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到了第三层是历史文物考察,(注:指《西北艺术文物考察团六十周年纪念》)我跑上去赶紧转了一圈。然后我觉得这三个展览放在一起,我觉这个广东美术馆很厉害,这三个展览非常有意思,(王璜生:还有一个“明清人物肖像画展”)哦,对,还有“明清”的,也是“古”的。这四个展览放在一起,我觉得能立体地呈现一个非常让人怀念的视觉现象。这个“明清的人物画”,我在“中大”动员我的学生赶快去看这个明清画展。谁说中国人不写实的,你看这个“明清肖像画展”连老年人的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都画出来了,连老人斑和痣也全画出来了,这个写实程度我看让西方的写实画家们也会大吃一惊,这个画展充分证明中国人其实是非常写实的,而且也有他的画像观念。

  然后还有“西北文物考察展”让我很感动,的的确确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有这么样一次文化的壮举,这个壮举让我们对我们民族的传统,民族有过的这种辉煌历史,可以说产生一种震惊,因为今年是抗战六十周年,而且大家也知道下面还将有个“沙飞摄影展”,“沙飞”的活动我参加过很多,也参与亲自写了篇文章,可这篇文章“生活三年周刊”刊登了,“中华读书报”也刊登了,可“南方周末”不敢刊登,我觉得这让我有点伤心了,“南方周末”这样一个报纸都不敢刊登,因为我把沙飞的去世的事情第一次正面地写了出来,而且我跟沙飞的女儿说好了,我说:我们中大传播学院要成立一个“沙飞研究所”。美术有“岭南画派”,音乐有“冼星海”,我们影像有“沙飞”,三足就可以成为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南方文化现象。在这里还有杨之光老师的“美术中心”的儿童画展,我看了非常亲切。因为我也类似的经历,我跑到加拿大呆了五年,也是做过类似的工作,我到美国去过何建成家里,因为我们是老同学了,在他家里我们谈得很愉快,我觉得我跟杨家有着一种特殊的关系,有某种比较亲切的关系(杨之光笑着说:主要都是姓杨)对,我也姓杨。我以前小时候,那时候是初中生,有一次在文化公园,应该是72年,有个省美展。文化公园有几位画家在讲如何画画,我就坐在杨之光老师的前面,然后杨之光老师在示范画画,然后我发现原来脸上的“高光”是“一笔一圈”圈出来的,留下非常深的印象,而且我读美院时鸥洋老师是我的老师,何建成、杨红是我同学,杨缨呢,其实我也很熟,从她初中开始我就写她第一篇文章,这一次又写她另一篇文章,所以我感到非常亲切,对于这个活动,何建成叫(我)到,杨老师也打电话(给我),我说我义不容辞。但是,除了这层关系,还有一个价值观的认同;我非常非常认同“杨之光美术中心”的美术教育理念,这个认同我在他们那本集子里(指阳光雨露——杨之光美术中心成立三周年展)我写了篇文章《从涂沫开始》。我觉得我们的视觉教育,还是要重在智慧的开发,重在修养,而不要放在一个狭隘的单纯培养画家的这么一个目标上,让我们的儿童有更多的视觉的收获。因为视觉世界非常精彩,我现在在中大开的课就是“视觉理论与传播”,我刚上课的时候,学生说:杨老师你不要跟我们讲艺术史了。我说:谁告诉你视觉理论就是艺术理论了?谁告诉你我讲视觉就是讲艺术史了?我说你听我讲,你才知道我讲什么东西。我上了一个学期。我这个课我看还有些好的反响,所以,这个学期设计系的学生追着我还要继续上,就是讲整个视觉理论,视觉传播、视觉文化、视觉与社会的关系,那么这种关系,我觉得在(广东美术馆)二楼的这个展览上我觉得看到非常有意思,那是儿童的这一端,而且他——儿童的天性,儿童的那种自然,流露以及,当你把他的枷锁打开,当你告诉他:其实你们的性情能够用某种方式发挥出来的时候,你们一定会让成人社会吃惊。我觉得这个展览就是一个例子,而且这种展览和它的成果其实也被二十世纪几种重要的理论所证实。比如说我们所知道的二十世纪的儿童心理学,李正天在这方面是个专家,他是我很早就知道他是在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包括史方方,我觉得都是非常好的专家,当时我在“岭南美术出版社”的时候,我跟她他有过一次愉快的合作,当时她很激动地拿来一叠照片:儿童儿墨画,让我帮她出了四本书。所以我觉得广东的儿童美术教育发展的确是非常兴旺。那么我现在只是做一个开场白,因为要我做一个主持嘛,然后以下是自由发言,还是………不过我想还是先邀请北京来的专家,(把话筒递给杨景芝)也是姓杨的(笑),怎么都是姓杨(笑)………,(王璜生:她是杨景芝。杨之光:她是首都师范大学美术系的教授,也是中国儿童美术艺委会的领导。)

  杨景芝:好吧,我就随便说点感想吧。这次我一个是代表中国美协儿童美术艺委会,我是秘书长,代表艺委会向这次活动表示祝贺,这是主要的任务。其次,我代表我自己说,我这次来,我说实在的最近是非常忙,我犹豫了一下。后来呢,杨红非常恳切地邀请我,我说“那我一定要来”,因为三年前我就去参观了这个美术中心,那时候呢是叫“创建阶段”,我觉得可能还不是很明确,但是教育的基本观念是正确的。那时候的经验不丰富,我看的一些作业我觉得还是初级阶段,而这次看了之后真的是让我很震惊,这想这次来,第一,我是来助兴的,因为杨之光老师是我的老师辈儿,因为我上学的时候那时候您已经是知名画家了,所以那时包括鸥洋老师我都知道,所以按说呢前辈的活动我应该来助兴,第二点呢,我也是来受教育的,因为广州的儿童美术活动开展得特别好,所以我觉得在一定的时期给我充充电是应该的,在这方面今天我觉得我是有收获的。我现在是这么想:搞儿童教育,说实在的,它是一种很大付出,没有爱心,没有对儿童,对社会的一种责任感,他是不会全身心地投入的。所以,杨老带着全家全身心地来投入这个工作让我特别敬佩,这是我真心的一种想法,为什么呢?因为现在呀,大家的这个价值观都变了,很多画画的人都要忙着自己搞业务,去卖画,赚钱,所以真正的愿意参与儿童事业的不是很多,在这一点儿上我觉得真的,特别是著名画家愿意参与我们的工作不太多。有的时候呢,他们来助兴,看一看,觉得孩子画很好玩,也就是这样,但是真正的能坐下来去关心孩子,关心这个事业的发展我觉得不太多。所以正是因为杨老这种人格的魅力吸引我,我觉得不管怎么忙我必须要来一趟,我觉得这个“杨家军”把工作做得这么好,所以我想在这一点上是特别让我敬佩的一点,这是一个方面。另外吧,我就觉得儿童美术教育它应该是高起点的,它不是小儿科,不是什么人都干得了的,它是一个专门的学科。在我们学校不太重视,而且当我从事这个工作的时候,我的全部精力都在业余搞的,我在我的学校,人家就说,没人看得起你,我们的教授就是怎么跟我说:说你怎么搞这个,我说我真的是很喜欢孩子的艺术,而且我很着迷这事儿,而且在师范院校,我觉得这是我们正本儿的工作,我一直是这样看的,所以呢我不管哪些,我就一直这么干,一直到现在,真的,我全国各地都去,而我的学校从来不请我做一场报告,特别怪的现象就是这样。所以我特别感觉到,广州美术学院在这一点让我觉得这个院长特别有远见。它能有那么多学生从事我们这种教育,我看广州美院在我的从事儿童美术教育的领域里有一大批人,而且都是精英来参与,我觉得这一点很不错的,你看像我们学校大部分都不搞这个东西。所以我想在这一点上高起点对孩子有什么好处呢?我觉得教学最根本的是教师的水平。“杨之光美术中心”为什么发展那么快,我觉得是它的师资队伍棒。你想,杨老全家上阵,而且都是画家,都是自身的业务水平很棒的,这样的队伍,一个核心力量在一起来做这件事,我觉得它的起点是高的,而且给予孩子也是最好的东西。我现在到全国各地培训师资,我就感到我们中国儿童美术教育发展呢,很主要是师资水平问题,这个是很大的一个问题,它不是说几个报告,或者是几个典型的课例就能够引发它,能够做得出来,不是的,我觉得是教师自身的艺术修养和他自身的水平问题。另外呢,也包括了他对于作为儿童教育这样一个学科他的认识的程度。我认为为什么这个展览能取得那么好的成绩,我感觉这是个很重要的关键。另外呢,给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上次杨红给我寄了一个材料,就是把“创意设计”作为儿童教育的主线,我觉得这个选题是很好的。这是他们进行教研之后,自己成立体系的这样一个很有特色的教学,所以在这一点上我觉得这是带有创造性地发展了儿童美术教育,这一点特别好。特别是今天何建成带我一块儿看这个展览的时候,他给我讲这个儿童的设计和后来再用三维做成的立体的效果,我觉得:欸!这个挻有意思的。因为儿童他要看到自己创作的价值在哪儿?这个对孩子的影响我觉得是一生的影响,所以在这儿上我觉得做得特别好。我这一次来有最突出的几点感受:一个是,展览所有的作品是原创的,不像有的画展是制造出来的,是老师加工出来的,我觉得在这一点上保留了儿童自身的这是第一个突出的就对他的审美,他的情趣,他的感知的表现,是非常重要的,第二个呢,我觉得它是美的,特别是整个展示的效果很好。今年上半年中央美术学院开了个高级研修班,当时一个主题叫“儿童艺术的发展”,请了国内一共三个教授,还请了一个美国的波顿教授一起作为主讲教授,结果我们四个人的发言都不一样,最后我想我跟波顿教授最大的分岐在哪儿呢?他说儿童美术教育没有审美教育的任务,他不同意我在发言中提到的这样一点,他认为儿童美术教育主要的是不干予,就是提供充分的材料,让他们自由的发挥。但是我认为这里有个最大的问题恰恰就是欧洲他们最早的以儿童为中心的这样一套教育思路,后来产生了偏差,就是在于他们“不干予”这一点极端的一种教育思路。我认为儿童没有教育,就不可能发展,那么儿童通过教育去发展他们什么呢?对于美术来说主要是“审美”,我认为是这样的。所以在这一点上,我看了今天的展览,我觉得体现了。它的各种材料,各种形式,而且这种形式的把握是儿童自身参与了之后做出来的,不是我们强加于他们的,我觉得这一点上做得恰到好处。在我们国家前一阶段儿童美术教育有时候有偏,比如说:认为儿童原创的、就都是大师,都是好的,我觉得不一定,有的就不具备美感,他没有想像力,他就没有原创性。不能一概地把孩子吹棒为了不起的“神童”,然后如何像“大师”我觉得这个就跟现在的教育,如中央电视台最近有一个卢勤在讲自己著名的书叫《告诉孩子你真棒》,我对这个也有看法。我认为告诉儿童他真棒是为了让他产生自信心,让他能够自己独立地进行探索,去做一件事儿,我觉得这是对的。但是孩子需要教育,不是所有都棒。我觉得恐怕这样容易产生一种偏差,所以教育的发展,既要尊重孩子,让孩子自由发展,同时也应该有正确的引导,帮助他前进,帮助他发展才对。所以我觉得怎么样去认识美,美的规律怎么给孩子,像这一系列问题恰恰是我们现在教育要研究的问题。所以我自己感觉呢,“杨之光美术中心”的成功,主要是两条:一条是他们的奉献精神,如果没有这样一种精神,如果单纯为了营利的话,他不会是这样的,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呢,是有一个强有力的师资队伍,然后坚持了一种正确的教育理念,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也是值得我学习的。今天呢,主要是要听大家讲,对不起,我也没认真准备,好,我就说到这儿。(全场鼓掌)

  杨小彦:杨景芝老师不愧是老教育家,讲的很好。儿童是的确需要引导的,我是同意这个观点的,刚才我们所有的讨论都是关于如何引导。现在,是自由发言,还是?发言……这样吧,我来请一个学生家长发言,庞伟——著名的景观设计家,我没想到他的女儿在这个中心里面学习。他很自豪地带我到他女儿的画面前,然后我们照像。我跟他是同学,我们后来读了建筑愽士,所以我们有很多交往。

  庞伟:小彦兄过意了。今天呢到这里来后,心里面非常高兴,在这里能见到这几十年前的老师,八十年代我请他在华工建筑学演讲,李(正天)老师,还有陈侗兄,小彦兄,这都是这些年从他们的文章里我得到很多益处的。还有杨(之光)老师啊,是前辈,一直是我们大家崇仰的老一辈的画家。我想,有一位朋友跟我说了一句很好的话,“君子易子而教”。现在大家这个教育啊,我觉得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不是,孩子一生出来就不是自己的了,就是大家的了。“君子易子而教”这个观点非常重要,实际上我觉得今天我是庞笑娟的家长,是她的一个附属,我感到特别高兴,把她生下来八年之后我能够因为她的关系,来这里说上几句话,这是我的骄傲。对这个孩子我有个最大的感觉就是:我不配教她。为什么不配教她呢?如果说我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东西的话呢,更多的就是来自于过去学到的东西的一些遗憾,那么,我拿这些遗憾的东西去教她,难道不是庄子说的:谬也,殆也。我们知道确实我们自己实在教育里面一个是不能不教育,这个很重要,就像刚才来自北京的专家讲的,但是另一方面呢,我们教育的误区实在很多,我自己是做设计的,比如说,关于美这个事情,我们的社会关于“美”有多少偏差?为了这些“美”,我们做了多少错误的事情。这个美里面,实际上我们的这种美如何要满足的话,第一我们的国力要受不了;第二,比如说老百姓面对一个雕塑,他会问:这像什么?就是这个美感的来源,为什么我们中华民族会有这种美感,我们的小学或者没有美育,或者是搞了美育之后出了很多问题,如果从“美”这一点的话,在座的有很多艺术界专家,像罗丹的关于一个年老的妓女的雕像,因为艺术的这个事情不一定都是关于美的。我作为一个学生家长呢,我的一个很重要的政策呢,第一:让她在节假日去“杨之光美术中心”学习,不止是向未来做画家职业的这个目标,这是第一判断。第二判断呢,孩子从小有一种视觉经验并把它付诸于一种表达这件事本身是非常好的,是非常让人开心的一种体验。我觉得我愿意看到她的这个过程,而且她的过程,出的结果,和她的这些老师们有关,也是今天我特别要在这里真心感谢的是杨红老师、黄丹红老师,她们是多么好的人哪!我们一个做教育的人再加上好的教育方法,再加上一种善良的对孩子的一种爱,这是件多么好的事情哪!我觉得我不想说我自己是“君子”,但是我用“君子易子而教”的方法,初步培养了一个挻可爱的孩子这是很多老师和同学们经常跟我说的话,我觉得我内心非常的高兴,我把我们这个喜悦跟大家报告。谢谢。(全场鼓掌)

  黄一翰(广州美院国画系副教授):那我就讲几句吧。因为我最近刚从北京、上海参加完一系列的“向八五致敬”的现代艺术大展,在跟朋友的交流之中,我再一次亲自感受到了杨之光先生的巨大的名声。因为很多朋友听说我是杨之光的学生,都纷纷拜托我向杨老师致以他们对杨老师的问候。 这点让我更加倍地感到非常地骄傲——能作为杨老师的一名学生。这几年,特别是这两年社会活动参加多了,我也亲身感受到了“杨之光美术中心”短短的这几年迅速地成为南中国响叮铛的,叮铛响的,名气很大的一块大招牌,我觉得确实是个奇迹。其实我想:“杨之光美术中心”取得这样巨大的成功,我想有它的必然性。首先它有了杨老师这块积累了这么长时间的巨大的名誉作后盾,我想这它成功的依托。第二,它有了像杨红校长这一批能够奉献爱心,而且素质极高的一批老师,在这样一个施教的过程中,因为像杨红校长我是很了解她的,我觉得她是素质非常高的,不得了的一个人,我觉得她就是想从事美术教育。凭她的天份,其实她现在要成为一个著名画家,应该是早就实现了。但是我觉得她是热爱教育,她成功地把从外国留学多年来的实践转化成为教育方面上的实践,所以我想“杨之光美术中心”的成功是可想而知的。

  那么,在这里我想提出一个问题,因为关于儿童教育,一直不是我的课题。我想,包括刚才听到几位老前辈,老师提到儿童教育的问题,但我一直有一个反思维。因为我从教有二十多年了,我就觉得儿童美术教育到处都是,但是,怎样才能是一条比较正确的路,我觉得大家都要探索。我在教学的过程中我发现很多来自于那些有名少年宫的学生,最后没有一个是成功的,全军覆没。那么我想,我提出这个问题就是在于我们不要打着“美”的名义来对少儿美术教育随便下定义。因为在美术教育中可能有很多条路,比如说,对于“美”的教育,什么是“美”?当面临着一个出现断裂的时代,这时候假如把一批学生交到这样一个在快断裂层的老师的手里,可能就毁掉了一代孩子。那么,我参观完这个展览之后,我突然感到,杨红她从美国带回来的这整个教育体系,我觉得有希望。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她为什么能成功,为什么这展览的质量怎么高,这觉得跟一个崭新的思维有关。我特别喜欢那一块叫“意想”还是“联想”的,听说你们在争论,我也没来得及思考,但我觉得那种训练比起所谓的“美”的训练要有益得多。实际上美术史他一定是反叛,美的定义早进时了,什么是“美”?现在,“超 女”是美吗?一夜之间,像杨红这种美女,现在看觉得不美了,而是李宇春那种“玉米头”,像BB的那种卡通机器吗?现在已经成为美了,一夜之间中性审美已经影响了整个中国。这样怎样教育孩子?因为这才是文化,这才是构成人类中一环紧扣一环的,包括对性别的颠覆、对美的颠覆,它才能造成美术史,它才可以使我们在少年儿童中培养一种反抗的心理,因为这美术史就像一环紧扣一环的,人类史也像一环紧扣一环的。像杨之光大师他为什么能成功?就是他在颠覆美术史,他在颠覆美术史“美”的定义,所以才能诞生了杨老师。所以这就提出了这么个问题,但我想在最后,衷心祝愿我们的“杨之光美术中心”越办越好。(全场鼓掌)

  杨小彦:黄老师讲得很好啊。“超女”现在很出名,不过杨红还是很美的(笑)。

  史方方(广东美术馆美术培训部教学总监):

  心情很激动啊,因为在座的都是我的恩师,还有同学,还有专程从北京赶来的专家杨景芝老师也是我非常好的老师和朋友,还有小红姐,我一向是这样子叫她的,因为她也的确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个姐姐辈的这样一个人,很有人格魅力的这样一个老师。那么,杨之光老师是我们一家两代三个人的老师,我父亲是杨之光老师的学生,那么我先生和我也都是杨之光老师的学生,我跟“杨之光美术中心”挻有渊源,也挻有缘份的,然后和小红姐我们经常在路上见面,就会站在哪 儿聊很久、很久。这次看了这个展览我感触挻深的,我觉得的确是这个展览也引发我们一些思考性的东西。因为从儿童美术这个角度来讲,我觉得其实应该说它是颠覆了以往我们小时候学美术的一种状态,但是我觉得现在的儿童美术教育又有形成一种新模式,一种“伪儿童”的一种模式,其实我们挻反对现在很多一种儿童画,儿童的所谓装置艺术,它是在反映老师个人的审美和老师的一种状态,所以我们前一段时间提出,就是“童工“的问题。就是很多的儿童美术老师是把孩子当成一种”童工“,来实现他自己对艺术的一种理解。那我们现在是高举着这面旗帜又反对一种新的模式,前段时间我们很多同行在研究这个问题也提到如何来改善这种局面?如何创新?如何去有一种新的气象、一种活力,在儿童美术教育当中形成一种新的教学风气?那么我们也尝试就是一种跨学科的结合,或者是一种新思维的新生。所以我也觉得有挻多的困惑。今天我看了杨老师他的中心的展览,觉得还是有很多很多的作品让人很激动的,他们很原生态地反映了儿童一种情感的东西,这个是非常非常的难得,没有说用老师来代替孩子思维,很真实地反映了儿童的那种原生态的状态。那么我觉得小红姐呢一直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的大气、豪放,这三年来真的是看着他们一步步地这样走到今天,走向一种很辉煌的状态,他们应该付出了非常非常多的劳动。还有我觉得小红姐呢是非常有人格魅力这样的一个美女,她吸引了很多的老师,我觉得他们的老师都非常的卖命,兢兢业业地来做这份事情,把爱心、把激情完全地投入进去,我觉得是非常难得。我觉得我们的家长和我们的孩子也非常幸运能够去到“杨之光美术中心”那么好的地方,接受那么好的教育,那么我衷 心祝愿“杨之光美术中心”发展得越来越好,成为我们中国的一个品牌。谢谢。(全场鼓掌)

  杨之光:“我们中心的老师都很漂亮”。

  杨小彦:刚刚史方方讲“伪儿童“讲得非常好。杨红你应该把你的教师们介绍一下嘛 ,总不致于是光杆司今呀,你手下肯定有好几个老师很精彩的嘛 ,像坐在你旁边的那个呀,你要介绍一下,说说话嘛,(笑)。

  杨红(“杨之光美术中心”校长):

  我是应该做听众的,因为今天请了那么多专家,刚才方方提到一点就是说我并不是一个光杆司令,我的的确确是靠着我们这么一个非常有凝聚力的集体,来从事这么一个以前被认为是小儿科的这个行业。我今天真的是要特别提一下我们“杨之光美术中心”的一些员工:在这儿的是黄丹红,是我的好拍挡(鼓掌)。黄丹红是副校长,这个一定要提的是,她主要是管我们的教学,是教学总监,基本上就是说教学的任务我们是亲力亲为的,我跟她两个是等于是伙伴一样,在教学研究上面我们经常会有共识,可是也有争执,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一个现象,不能说是一个人“一言堂”把这个事情给一锅端了。另外呢,还有一批素质很高的老师,特别是刚才提到的广州美术学院的毕业生在里面,这是我们的蔡军老师、吴蓉波老师都是版画系毕业的(鼓掌),还有杨华老师也是广州美术学院毕业的(鼓掌),还有任松老师是广美油画系毕业的(鼓掌),还有广东教育学院毕业的梁平老师,何春晓老师(鼓掌),这儿还有个黄丹松老师,这个不光是我们的老师,还是我们展览馆的主任,他还有一个展览馆特别重的任务。还有很多………啊,何建成也是我们美术中心的老师,另外他也是一个策划人,这次的展览他是功不可没,就是十分操劳,自动减肥。还有很多助教,这里有我们的员工李维。还有小宁、凤仪。还有这是我们的阿姨。这位阿姨我们特别要说,我们美丽的环境就是靠阿姨每天的辛勤劳动,这非常难得。还有些员工今天都无法到场,都在忙别的,他们都在外面忙,所以在这里这要特别特别地感谢我手下的这批勤劳的教职员工。另外呢,我还要提到的是,今天那么多专家来到这儿,我们实际上是抛砖引玉,希望能够拿出点东西来,不管是好,是不好,或者是很不熟的这些些东西让大家来看看,我们这个学校这条路是不是该这么走下去?这是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只是刚刚开始。三周年,只是三岁,是刚刚学步的一个阶段,但能够吸引到在座这么多的关心我们的人,包括我自己、同学、师兄、师妹、还有来自远方的专家、杨景芝老师及来自香港方面的很多同行过来这边儿,这样一个聚会我心里觉得,我们所付出的一切都值了,以后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我的父母,因为我感觉是我把他们拉下水了,因为这个水很不好趟,为什么呢?就是说少儿这块原来很不会引起人家的正视,虽然有这么多的人在从事这一行。但是我们在座的都认为这一行对于提高整个国民素质来讲,和在国际上来讲都是一个非常引人嘱目的一个行业,而且是责任非常重大的一个事业,那么也就是说要有很多人默默地付出,才能够使一代人健康地成长。那么我的父亲不仅是位画家,更是一位教育家,他在他的晚年能够把精力投入进去,这对于我来说,无论是从精神上,经济上来讲都是很大的支柱,我们做什么事情都要有后援,这点很重要,在座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办这个展览,不管是出书也好,展览也好,做每一样事情都需要有各方面的支持。我觉得我很幸运,我们的这批员工也很幸运,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后援,很坚强的支柱,能够领导我们,支持我们,让我们这批有爱心有能力的老师员工,在这个舞台上能够展现自己的才华,能够让很多喜欢美术的小朋友,甚至是些朦朦懂懂的幼儿,在这么一个有轨迹的道路上面跟我们一起摸索地,至少是很健康,很快乐地一起成长,我们觉得我做一行是非常快乐地一个事业。谢谢大家。(全场鼓掌)

  杨小彦:成功寓自于偶然,我也要顺着杨红校长的话,愉快地“寓”一下,下面请我们的林杭生老馆长讲一下吧,你也是我们美术出版社界的老领导了。

  林杭生(前广东美术馆馆长):

  很高兴,我这是很想听大家说,我像是小学生,什么都不懂。总的感觉是:在“杨之光美术中心”开幕的时候我就参加了,看的很仔细,整个楼上楼下我都参观了,那个时候就给我非常好的印象,就觉得这个东西是花了大力气的,很专注的,很深入的,很投入的去开办,而不是对付什么东西的。一下子过了三年了,这个展览很全面地展示了他们的教学成果。的确是,正如大家发言说的那样,我也有同样的感觉:的确是很不简单,成绩很大,也是出手我的意料之外,能够办成这样的成果很不容易,的确是花了很大的功夫。 我首先感动的是杨之光老师本身,他已经那么大年纪了,他一直从事教育,而且是成人教育,但是他现在把精力放在儿童身上。过去五十年是对成人教育,而他现在能够花那么大的精力,那么大的投入来关注儿童教育这一块,这是非常不容易的。这么大的年纪,还这么大的热心,热情来办这个(中心),这在全国都是少有的,在我的七十龄人来讲,还没有看到哪个地方有个这么大的教授、大画家能够花很大的心力来关注,来办这个(中心),这不是简单的。你说经济效益?杨之光老师他不需要从这一块来得到什么经济效益吧,对不对?那他为什么这样干呢?那是爱心哪,心在儿童那里,化了很大的力气,这个榜样,刚才杨红讲得很好,这是个台柱,也是个榜样,也是笔精神财富,给她支撑着。杨之光老师功不可没,非常值得我尊敬,值得我学习。

  第二就是,以杨红校长带领这批(教师),观念是非常好的,这恐怕跟她在美国生活了一段,吸纳了很多在国处的方方面面的信息,包括教育,有着很大的关系。所以,现在能够回到广州来办这样一个机构,首先她的观念新,把国外的那些……不知道用什么名词来说,就刚才那些发言的提到的……总之、思路比较活。我们老是说启发儿童的创作性、创造思维,但具体的手段是什么?做我们这个教育的具体又怎样来启发儿童的创造思维,想像力?讲起来理论上好像是这么回事,但具体手段呢?刚才说的,“审美“, “审美”本身也是很多问题的,现在国外的说这个儿童方面,不用搞“审美”教育。我们国内大部分还在搞“审美”教育,但“审美”这本身,刚才说的(指黄一翰)什么是“美”?各家各法,那怎么教呢?你有你的“审美”,他有他的“审美”就是说“审美”本身就没有标准,哪又怎么教?这是一个难题。现在无论怎样,理论上我们很难说得清,我们看实际的。“杨之光美术中心”目前展出的教学成果,我觉得还是美的。它启发美、启发创造思维、想像力,从全国来讲它是突出的。我觉得,在这方面要好好总结,杨之光老师要带头主持一下小学的教材问题,这是不简单的事情。你看我们现在各区的少年宫、市少年宫、包括我们的美术馆也有美术培训,其实在广州,我参加过好多次这样的活动,基本要求是有的,就是要启发,对儿童教育要启发性教育,不是只在一个什么固定模式里,首先是启发想像力、创造力、但这里面我觉得具体的手段,标准及理念还是模糊的,讲不清的。这是目前我们面临的儿童教育的一个问题,但我觉得从广州儿童教育这一块来看,总体来讲比外省的好,从成果来看的话。不知道我这个估计对不对?这里有位少儿艺委会的领导在这里,可能我是瞎说吧。整个观念来看,与文革前,文革初期相比,有很大的提高,从实践上也有很大提高,理论清不清楚我不知道,但从实践效果上来讲它是有提高的。我们办广东美术馆,也是从一开始的指导思想也非常关注这个,不仅是成人这方面,一定要在少儿这一块给予相当的投入。因为美术馆本身也是教育机构,是社会教育机构,面向男女老少,而我们重点还在成人。我们这些年也是摸索着前进,我们美术馆也有美术培训,我们这几年也不断举办各地区,包括全国的的美术教育成果展览和教育成果的交流,从“杨之光美术中心”成立三周年这么一个成果展览,我觉得它是很有代表性的,办得很好,我觉得广东美术馆这个美术培训中心应该很好地向杨红他们学习。(全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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