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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文森特·凡高 [打印本页]
作者: 刘杨 时间: 2007-7-12 22:50
标题: 文森特·凡高
文森特·凡高
信件第136号
1880年9月24日
文森特·凡·高(Vincent van Gogh, 1853.3.30-1890.7.29)出生在荷兰一个乡村牧师家庭。他是后期印象派的三大巨匠之一。
凡·高年轻时在画店里当店员, 这算是他最早受的"艺术教育"。后来到巴黎, 和印象派画家相交, 在色彩方面受到启发和熏陶。以此, 人们称他为"后期印象派"。但比印象派画家更彻底地学习了东方艺术中线条的表现力, 他很欣赏日本葛饰北斋的"浮世绘"。而在西方画家中, 从精神上给他更大的影响的则是伦勃郎、杜米埃和米勒。
凡·高生性善良, 同情穷人, 早年为了"抚慰世上一切不幸的人", 他曾自费到一个矿区里去当过教士, 跟矿工一样吃最差的伙食, 一起睡在地板上。矿坑爆炸时, 他曾冒死救出一个重伤的矿工。他的这种过分认真的牺牲精神引起了教会的不安, 终于把他撤了职。这样, 他才又回到绘画事业上来, 受到他的表兄以及当时荷兰一些画家短时间的指导, 并与巴黎新起的画家(包括印象派画家)建立了友谊。
播种者
铅笔,墨水,布纹纸 48 x 36.8 cm
埃顿: 1881年4-5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830, JH 1
壁炉前
布鲁塞尔: 1881年1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Juv. 16
晚祷
铅笔,墨水,水彩 47 x 62 cm
布鲁塞尔: 1880年10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834, JH Juv. 14
背着袋子的女矿工(负重的搬运者)
布鲁塞尔: 1881年4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832, No JH number
挖地者(米勒摹作)
布鲁塞尔: 1880年11月
在途中
布鲁塞尔: 1881年1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Juv. 15
法国农妇 (Dalou摹作)
埃顿: 1880-81冬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73, No JH number
割草人(让-弗朗索瓦·米勒摹作)
埃顿: 1881年4-5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74, JH 2
屋顶长草的谷仓
铅笔,墨水,条纹纸 47.3 x 62 cm
埃顿: 1881年4-5月
鹿特丹: 伯伊曼斯-凡·布宁根博物馆
F 842, JH 5
小屋
埃顿: 1881年4-5月
伦敦: F. Wilson收藏
F 875, JH 4
喜欢他画的风景
有风车的风景
埃顿: 1881年5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843, JH 6
还是喜欢凡高的油画作品!
习作: 有工厂的风景
埃顿: 1881年4-5月
圣路易斯: 圣路易斯艺术博物馆
F 874r, No JH number
沼泽
埃顿: 1881年6月
渥太华: 加拿大国立画廊
F 846, JH 8
树林边
埃顿: 1881年7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903, JH 12
凡·高全部杰出的、富有独创性的作品, 都是在他生命最后的一六年中完成的。他最初的作品, 情调常是低沉的, 可是后来, 他大量的作品即一变低沉而为响亮和明朗, 好象要用欢快的歌声来慰藉人世的苦难, 以表达他强烈的理想和希望。一位英国评论家说:"他用全部精力追求了一件世界上最简单、最普通的东西, 这就是太阳。"他的画面上不单充满了阳光下的鲜艳色彩, 而且不止一次地下面去描绘令人逼视的太阳本身, 并且多次描绘向日葵。为了纪念他去世的表兄莫夫, 他画了一幅阳光下《盛开的桃花》, 并题写诗句说: "只要活人还活着, 死去的人总还是活着。"
雅各布·梅耶的女儿(安娜·梅耶)
(汉斯·荷尔拜因摹作)
埃顿: 1881年7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833, JH 13
挖土者
埃顿: 1881年9月
加拿大: 私人收藏
F 860a, JH 42
西恩和膝上的孩子
海牙: 1882年2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071, JH 104
西恩拿着伞和祈祷书
海牙: 1882年2月
日本: 私人收藏
F 1052, JH 101
在这幅画里,屋外的西恩戴着方头巾、穿着笨重的大衣。她的身后是门口,因此这幅画似乎就成了肖像,画面上宛若站着一位圣徒,胳膊下夹着雨伞和祈祷书,这两件东西仿佛是她圣徒身份的一对标志。
伞下的西恩和女孩
海牙: 1882年2月
私人收藏
F 1048, JH 102 凡·高不仅画小女孩做典型的家务活儿——编织、往桌子上送面包,还把孩子描绘得愁眉不展、神色茫然。例如这幅雨天出门的母女俩看上去都不大高兴。那位母亲目光低垂闷闷不乐,小女孩拉着她**的裙子看上去怯生生的十分可怜。凡·高在给泰奥的信中提到这位5岁的小模特玛丽娅·威廉敏娜时说:"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从画上便可以看出往日深重苦难的影子仍没从她身上消失。"(L260,1883年1月)这些孩子与杂志上所画的那些大大咧咧的小淘气完全不同,她们不调皮、不苟言笑、不伶俐可爱。
面包房
海牙: 1882年3月初
海牙: 海牙公共博物馆
F 914, JH 112
老街道 (The Paddemoes)
海牙: 1882年3月初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918, JH 111
有剪枝柳树的路
埃顿: 1881年10月
美国: 私人收藏
No F number, JH 50
LR1
戴白色无边帽的女子(西恩的母亲)
海牙: 1882年3月
海牙: 海牙公共博物馆
F 1009a, JH 106
凡-施托克帕克(Van Stolkpark)
海牙: 1882年3月的下半月
苏黎世: Mrs. M. Feilchenfeldt收藏
F 922a, JH 119
铸铁厂
铅笔,墨水,条纹纸 24 x 33 cm
海牙: 1882年3月的下半月
德国卡尔斯鲁厄: 国立美术馆
F 925, JH 117
一张草图
德伦特: 1883年10月3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405
女人头像
德伦特: 1883年10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073, JH 404
夜晚的农舍
德伦特: 1883年10月22日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097, JH 418
屋里的织布工, 面向右
纽南: 1883年12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109, JH 439
1883年12月,在偏僻的德伦特孤独地生活了三个月后,凡·高回到了在纽南作牧师的父亲家里。纽南是个大约有四千居民的小镇,位于北布拉邦特省,该省是荷兰的农业区。凡·高仍然在为与西恩的分手感到难过,他一回来几乎马上就创作,他着手描绘在织机前干活的纽南织布工,在接下来的六个月里,他大约画了30幅以织工们为对象的素描、水彩画和油画。虽然在那年的冬天,织布工并不是他作画的唯一对象——因为磨坊、教堂、小巷和白雪覆盖的田野也是乡间生活画面的传统结构和背景,但是这些以织布工为主角的具特色和魅力。
织布工面向左
纽南: 1884年1月24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120, JH 443
带婴儿椅的织布作坊内景
铅笔,墨水画
纽南: 1884年1月24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118, JH 452
文森特很快与织工们交上了朋友。他发现这是些品性简朴的人,他们只要求得到足够的活儿,以便挣得购买赖以糊口的土豆、咖啡和偶尔一片火腿的钱。
他发现一台古老的、带绿的棕色橡木织布机,上面刻着1730的字样。织布机旁,小窗前——向外望去是一块绿色的土地——放着一张娃娃椅。娃娃坐在里面,几个小时地呆望着飞来飞去的梭子。这是一间泥地的破烂小屋,但文森特在里面发现了某种他试图捕捉到油画布上去的宁静和美丽。
有弯腰妇女的雪景
纽南: 1883年12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232, JH 429
雪中的墓地和两个人
纽南: 1883年12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237, JH 433
女子头像
铅笔,黑色及彩色粉笔,布纹纸(有浮水印)
50.7 x 39.4 cm
安特卫普: 1886年1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357, JH 981
凡高在巴黎画了比较多的人体写生
人体, 站立, 上半部分
巴黎: 1886年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710r, JH 1036
人体, 坐在凳子上
巴黎: 1886年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701v, JH 1085
阿尔附近田野里的农夫
阿尔: 1888年3月的下半月
华盛顿: 国立艺术画廊
F 1517, JH 1374
乡村让凡高觉得快乐
他的画也让我们觉得激情
有房屋的田野在阳光普照的天空下
阿尔: 1888年3月的下半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506, JH 1375
穿过田野柳树的小径
铅笔,钢笔,棕色墨水,布纹纸
25.5 x 34.5 cm
阿尔: 1888年3月的下半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499, JH 1372
有桥和洗衣妇的运河风光
阿渔产: 1888年4月的上半月
慕尼黑: 国立版画陈列馆
F 1473, JH 1405
海芋
圣-雷米: 1889年5月的下半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13, JH 1703
山上的橄榄树(草图)
圣-雷米: 1889年6月的下半月
纽约: 现代艺术博物馆
F 1544, JH 1741
丝柏(草图)
圣-雷米: 1889年6月25日
芝加哥: 芝加哥艺术协会
F 1524, JH 1749
星光灿烂的夜空(草图)
圣-雷米: 1889年6月
莫斯科: 建筑博物馆
F 1540, JH 1732
这幅作品,波浪般的曲线再现了向上飞腾的动感,它们从村庄升起,扶摇直上,与天空中旋涡似的线条融为一体。
这是凡·高同期一幅油画的素描图,它说明凡·高不仅已经成为一位油画家,而且还是一位素描大师。不过,对于凡·高而言,素描只是为色彩铺垫道路而已。
农舍和前面劳动的女子
奥弗: 1890年5月
巴黎: 卢浮宫博物馆
F 1653, JH 1993
乡村小路
奥弗: 1890年5月底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38r, JH 1998
有叶子的树枝
奥弗: 1890年6-7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14, JH 2060
花朵盛开的树枝
奥弗: 1890年6-7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612, JH 2059
扶锄的农夫
埃顿: 1881年9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41
L150
窗旁编织的女子
海牙: 1882年1月中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92
L170
照相室的们
海牙: 1883年3月2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327
L270
雪后的庭院
海牙: 1883年3月21-28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342
L276
裸女半身像(贵妇人)
海牙: 1882年4月初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128
L185
这幅画的名称是"贵妇人",灵感得自托马斯·胡德的一首诗《贵妇人之梦》,这首诗表达了维多利亚时期的抗议之声。据凡·高回忆,胡德的诗描述了一位在狭窄拥护的住处为一个贵妇人缝制长裙的女裁缝,患立脚点肺病的女裁缝憔悴消瘦、脸色苍白。贵妇人做梦时梦见了女裁缝,因而感到良心不安,难以入睡。画面上半身赤裸的女人端坐着,背景漆黑,作者用黑白的强烈反差暗示出她突然坐起来的动作。然而这幅肖像还有一层寓意:它突出了人物的丰乳,那对乳房压在交*拢在胸前的手臂上,将处在前面的一个乳头提供给看画的人——这是博爱的象征。
挖地的女子
海牙: 1883年5月21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337
L275
挖土豆的四个人
海牙: 1883年6月23-28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373
L296
坐在教堂*背排椅上坐礼拜的人
海牙: 1882年10月1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226
L235
农夫和两名妇女
德伦特: 1883年10月13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412
L333
耙地男子
德伦特: 1883年10月28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420
L336
花瓶中的缎花
纽南: 1885年4月1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726
L398
Gordina de Groot头像
纽南: 1885年5月15日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784
L409
鸟巢
纽南: 1885年10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No F number, JH 943
L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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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朵盛开的桃树的La Crau
阿尔: 1889年4月10日
私人收藏
No F number, JH 1682
L583b
人们如果确能真诚相爱, 生命则将是永存的。这就是凡·高的愿望和信念。可是冷酷和污浊的现实终于使这个敏感而热情的艺术家患了间歇性精神错乱, 病发之时陷于狂乱, 病过之后则更加痛苦。他不愿增加别人(尤其是弟弟提奥)的负担, 于1890年7月23日自杀, 几天后身亡。享年只有37岁。几个月后, 曾经把自己全部热爱和物力献给他的提奥也死去了。人们说: 提奥是为了凡·高而生的……
作者: 刘杨 时间: 2007-7-12 22:51
?尽管凡高许多作品都是世人一眼就可以认出的,但是他的向日葵系列最知名。他早在1886年就在油画中画过向日葵,不过大部分他的大胆美丽的向日葵是1888年在阿里画的,当时他想以此欢迎高更来他的“黄房子”
向日葵之巴黎
两朵剪下的向日葵
Two Cut Sunflowers
三合板布面油画 21.0 x 27.0 cm
巴黎: 1887年8-9月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377, JH 1328
两朵剪下的向日葵
Two Cut Sunflowers
布面油画 50.0 x 60.0 cm
巴黎: 1887年8-9月
伯尔尼: 伯尔尼艺术博物馆
F 376, JH 1331
四朵剪下的向日葵
Four Cut Sunflowers
布面油画 60.0 x 100.0 cm
巴黎: 1887年8-9月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452, JH 1330
两朵剪下的向日葵
Two Cut Sunflowers
布面油画 43.2 x 61.0 cm
巴黎: 1887年8-9月
纽约: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F 375, JH 1329
早些时候画的一幅风格细腻的向日葵已被明朗和绚丽的调子所取代,同时,细心敷设的一层层颜色也比过去更加厚重。
接下来是向日葵之阿尔部分
1888年8月文森特·凡·高开始描绘向日葵。在保罗·高更到达阿尔之前,凡·高开始构思向日葵系列作品。在给埃米尔·伯纳德的信中他写到"我在用半打向日葵装饰我的工作室时想到,这未经粉饰的铬黄燃烧在蓝色的背景之上,从孔雀绿到品蓝。
文森特最终于计划在他和高更作为工作室的黄房子里开始画12朵向日葵的工作。"我想为墙壁搞点装饰,只用向日葵……好,如果我完成了计划,那将做为墙的表面。所有的东西将因此成为蓝与黄的交响乐。我每天从日出开始工作,因为那些花会很快凋零,哪怕中间有一朵打蔫都很麻烦"(L526)。不巧,文森特竞争不过多变的季节,在1888年的8月,他仅完成了四朵向日葵,包括这幅作品。
毫无疑问地,研究凡·高这项工作的最有价值的资源就是他给提奥的信。用他典型的详尽和精确的描述习惯,凡·高描述了这次创作的开始三幅画:"我画了三次,第一次,三朵大向日葵在一只绿花瓶里,明亮的背景(15‘)(A);第二次,三朵,一朵枯萎并掉了叶子,另一朵是蓓蕾,背景是品蓝(25‘)(B);最后一幅是明亮的,我希望,开始创作第四幅。这第四幅有14朵花,黄色背景。"(D)
这幅有五朵向日葵的静物画是值得注意的作品。它的遗失是个悲剧。
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
Still Life: Vase with Five Sunflowers
布面油画 98.0 x 69.0 cm
阿尔: 1888年8月
二战时毁于火灾
F 459, JH 1560
十四条向日葵
Still Life: Vase with Fifteen Sunflowers
布面油画 93.0 x 73.0 cm
阿尔: 1888年8月
伦敦: 国立美术馆
F 454, JH 1562
这些简单地插在花瓶里的向日葵,呈现出令人心弦震荡的灿烂辉煌。凡·高以重涂的笔触施色,好似雕塑般在浮雕上拍上一块黏土。黄色和棕色调的色彩以及技法都表现出充满希望和阳光的美丽世界。然而在画此作的同时,画家死命想抓住的这个世界还是缓慢却无情地溜走了。或许这画的表面反映了他悲剧性的短促一生接近终结时期的心理状态。他是个热爱自然并能从简单的事物看到纯粹之美的画家,他说他宁可画从窗户向外看到的树影而不想像中的幻像。
"作为一个因不平等和社会罪恶而发疯的失败的‘传教士‘,凡·高是19世纪写实主义的替罪羊之一;而他称为‘可怕的清醒‘的心境的调子是那么高,直到现在,所有人都能听到它,这说明了为什么1888年画的《向日葵》今天仍是美术史上最受欢迎的一幅静物画,一幅以植物为题的《蒙娜丽沙》"(休斯)
花瓶里的三朵向日葵
Three sunflowers in a Vase
布面油画 73.0 x 58.0 cm
阿尔: 1888年8月
美国: 私人收藏
F 453, JH 1559
十二朵向日葵
Still Life: Vase with Twelve Sunflowers
布面油画 91.0 x 72.0 cm
阿尔: 1888年8月
慕尼黑: Bayerische Staatsgemäldesammlungen, Neue Pinakothek
F 456, JH 1561
"我现在正以马赛人吃蒸鱼的热情拼命画画——当你听到我画的是一些高贵的向日葵的时候,会不会感到惊讶呢?"(凡·高)
花瓶里的十二朵向日葵
Still Life: Vase with Twelve Sunflowers
布面油画 92.0 x 72.5 cm
阿尔: 1889年1月
费城: 费城艺术博物馆
F 455, JH 1668
乍看起来,花似乎有一种糕点的色彩效果,一点没有花的娇嫩。明白艺术并非是对现实的简单模仿,我们会立刻感到被背景托出来的片片叶子的厚实形式与扭曲线条,一个精神柔弱无力的人是绝对画不出来的。(布雷默)
十四朵向日葵
Still Life: Vase with Fourteen Sunflowers
布面油画 95.0 x 73.0 cm
阿尔: 1889年1月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458, JH 1667
凡·高在阿尔居住期间,强烈地爱上了遍地生长的巨大的金色向日葵的千姿百态,既有紧闭的苞蕾,也有盛开的花盘,花朵的黄色呈现出丰富的色调,从深橙色到近乎绿色都有。
1888年8月,凡·高画了大量的向日葵写生,他打算用这些习作装饰"黄房子" 内他自己房间。他在12月病倒后,借绘画帮助自己恢复健康。次年1月,他根据早先的写生,绘制了这幅令人叫绝的作品。无论在原作还是后来的复作中,凡·高的用意都是利用色彩表现自我,"我越是年老丑陋、令人讨厌、贫病交加,越要用鲜艳华丽、精心设计的色彩为自己雪耻……。高更前几天对说,他在莫奈家看到一幅向日葵的油画,向日葵插在一个精美的日本花瓶中,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我画的这一幅。"
在这幅作品中,再也看不到自画像里那种短促而笔触,在这里,他的笔触坚实有力,大胆恣肆,把向日葵绚丽的光泽、饱满的轮廓描绘得淋漓尽致。他大胆地使用最强烈的色彩,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岁月将使它们变得暗淡,甚至过于暗淡。"尽管采取了种种保护措施,这些色彩仍然消褪了原有的光泽。
此画以黄色和橙色为主调,用绿色和蓝色的细腻笔触勾勒出花瓣和花茎,签名和一朵花的中心也使用了蓝色。籽粒上的浓重色点具有醒目的效果,纤细的笔触力图表现花盘的饱满和纹理的婀娜感觉。
"在黄色背景前面的一幅十四朵花,好像我以前所画的一样。不同之处是这幅画更大一些,它有一种相当特殊的效果,我认为这一幅是以更加简练的手法画出来的。"(凡·高)
"在我的黄颜色房间里——带紫色圆环的向日葵突出在一片黄颜色的背景之前,花梗浸在一只黄颜色的壶中,壶放在一张黄颜色的桌上。画面的一角上,画家的签名:文森特。黄颜色的太阳透过我房间里的黄颜色窗帘,一派生气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早晨,我在床上醒来,想象这一切必定是芳香扑鼻。" (高更)
十四朵向日葵
Still Life: Vase with Fourteen Sunflowers
布面油画 100.5 x 76.5 cm
阿尔: 1889年1月
东京: Seiji Togo Memorial Sompo Japan Museum of Art
F 457, JH 1666
凡·高用简练的笔法表现出植物形貌,充满了律动感及生命力。整幅画仍维持一贯的黄色调,只是较为轻亮。这幅画被认为是凡·高在黄色小屋里面的最后一幅大型《向日葵》。
作者: 思思 时间: 2013-6-10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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